纪南方烦不甚烦,一边拿纸巾擦着脸一边嫌弃道:“你有完没完,一脸口水,脏兮兮的。”
南宫帝爵眉毛一挑:“脏?”
说完不等纪南方反应,就扑上前去吻得她呼吸都不畅了起来才放过她。
纪南方气喘吁吁,南宫帝爵在一旁气定神闲的调侃:“跟了我这么久,技术还是这么差。”
纪南方懒得理他,翻身给了他一个背影。
南宫帝爵却眼都直了。
纪南方属于那种纤瘦有度,骨肉均亭的身材,长手长脚,该有肉的地方都有,该瘦的地方又瘦,长腿细腰俏臀,一身皮肉又白又嫩,滑不丢手。
这会侧身躺着,腰腹的曲线很是引人遐思。
南宫帝爵呼吸不知不觉急促了起来,纪南方见他半响没动静,忍不住转过身来,一眼就看他那饿狼般绿油油的眼神。
他们明明刚刚才……自己都快累死了,他竟这么快色心又起。
纪南方简直无语了,这个男人就是个人形泰迪。
南宫帝爵感觉到纪南方鄙夷的眼神,也有那么一丝丝尴尬,他也觉得有点奇怪,自己什么女人没见过,之前及时是血气方刚的青少年时期,也是很沉得住气,坐怀不乱了。
刚成年那会,凯尔不断让自己那送女人,但统统被哄了出来,凯尔一度很是忧愁的看着他,几次欲言又止,后来听他偷偷和华尔说,以为他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性取向有问题。
而现在,面对纪南方,他简直是永远都处于冲动状态,她即使什么都不做,他都觉得血往上涌。
纪南方就像是他的纯药,并且除了她,无人能解。
纪南方看着他幽深的双眼,默默的又往床沿方向靠了靠,顺手拿被子把自己又裹紧了点。
南宫帝爵:…………
“过来。”
纪南方不语,默默的摇了摇头。
南宫帝爵咬牙:“你想掉床下去吗?”
纪南方伸手摸了摸,两米的大床,自己已经到了床的最边沿,南宫帝爵还在步步紧逼。
还不是被你逼的,纪南方默默道。
南宫帝爵不再管她乐不乐意,他长臂一伸,纪南方尚未反应,就已经到了他怀里。
感受到他跳动的脉搏,有力的心跳,沉重的呼吸,还有那浑身挥之不去的雄性荷尔蒙,纪南方突然觉得莫名的心安。
她也不再挣扎,把脸埋在他胸口,默默的调整了一个舒服的位置。
“我们好好的睡一觉好不好?”
南宫帝爵郁闷的开口:“不然你还想怎样?”
纪南方:…………
“明明刚刚你那眼神像要吃了我一样。”
“谁让你勾引我的。”
被倒打一耙的纪南方已经无语了,她默了半响,径直睡死了过去。
这一觉,两人睡的天昏地暗,纪南方实在是累了,南宫帝爵这些时日,自从纪南方失踪后就没睡好过,这会温香软玉在怀,别提有多惬意了。
昨天负责换被单的女佣们已经在门外走了好几趟了,她们准备了早餐,随时供南宫帝爵传唤。
“少爷还没醒?”她悄悄问门口的保镖。
本来面无表情的保镖闻言,意味深长的一笑,摇了摇头。
小女伸了伸舌头,忆及昨天那一室的狼藉,粉面早已红了一半。
她们一直在祖宅服侍老爷,但少爷那边的事也多少听闻过一些。
早些就沸沸扬扬说有这么一位纪小姐,很是讨少爷欢心,宠到不行,现在看来,这哪只是讨欢心,宠的问题,这明明是当家少奶奶的待遇。
昨天少爷回来时,她不在正屋伺候,听说少爷为了这位纪小姐,竟然和老爷动了枪。
虽然这事,老爷命令不准透露半个字出去,但是内部还是有一些风言风语的。
听说当天晚上,老爷一宿没睡。
南宫家的当家人,是不能有弱点的。
“小懒虫,起床了……”南宫帝爵一觉醒来,只觉精力无效,他看了看时间,已经接近中午,再看纪南方,依旧一脸恬静的睡颜。
继续这样睡下去,晚上就不用睡了。
他拿一旁的玫瑰轻轻的拂过她鼻间。
纪南方睡梦中被吵醒,秀气的眉毛孩子气的皱起,微微睁眼,就看到了眼前的罪魁祸首。
“好烦,别吵我。”她翻个身准备继续睡。
南宫帝爵不让,快醒醒,都中午了,再睡都成猪了。
纪南方稍稍清醒了一下,没好气的回道:“你才是猪呢,我是睡美人。”
她一向有点起床气,这会气哄哄很是不耐烦。
南宫帝爵被怼,不怒反笑:“好好好,你是睡美人,那请问本王子的吻能让你醒过来吗?”
说着他就作势要凑上前去。
纪南方左右躲闪,瞌睡已经完全消了:“别碰我,都没漱口,臭死了。”
南宫帝爵闻言,顿了一下,旋即挠她痒痒:“敢嫌弃我。”
纪南方左右躲闪,还是被他困在怀里,一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“南宫帝爵,你别闹了。”
“还敢嫌弃我吗?”南宫帝爵看她青丝凌乱,笑颜如花,瞬间呼吸就沉了下来。
“我没嫌弃你,我是说自己没漱口。”
纪南方平时都是冷言冷语再清冷不过的一个人,但是和她熟了之后就知道,其实她知道的甜言蜜语,温言软语并不比旁人少,只是她轻易不会表露,唯有心情极好的时候,在极亲近的人面前才会。
她年少没了父母,寄居在舅舅舅妈门下,他们又一向对她不好,她习惯用冷漠来掩饰和保护自己。
想到这,南宫帝爵只觉心里揉软的一塌糊涂。
他轻吻她娇艳的脸盘:“没关系,我不嫌弃你。只要是你,怎样都好。”
纪南方被他突然的小情话甜了一脸,他那样一个人,霸道又自我,情商又低,但是好像真的谈情说爱起来,无师自通,比谁都厉害。
一时两人都没说话,静静的相拥一会后,南宫帝爵呼叫佣人们准备早午餐,他牵着纪南方进了浴室。
再出来时,餐厅已经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吃食。
服侍的女佣站了一地。
“你们先下去,有事我再叫你。”
南宫帝爵从小就是在一堆女佣保镖下人的簇拥下长大的,任何事情,不管有没有他们在场,他都习惯了,但是现在不知为何,他开始介意起那一堆的人一堆的眼睛。
很多时候,他就只想拥有他和纪南方两个人的私人空间,除此以外,再无他人。
佣人们闻言,纷纷鱼贯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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